这日盛暑,早饭已过,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之时,宝玉感心中无聊,背着手,到一处,一处鸦雀无闻。
从贾母这里出来,往西走了穿堂,便是凤姐的院落。到他们院门前,只见院门掩着。想起那日车上之事,不由欲念蠢蠢而动,但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,每到天热,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,因此不敢进去,遂进角门,逛来到王夫人上房内。只见几个丫头子手里拿着针线,却打盹儿呢。王夫人在里间凉榻上睡着,金钏儿坐在旁边捶腿,也乜斜着眼乱恍,那困懒娇慵之色竟是诱人无比。
宝玉轻轻的走到跟前,把她耳上带的坠子轻轻一摘,金钏儿睁开眼,见是宝玉。宝玉悄悄的笑道∶“就困的这麽着?”金钏抿嘴一笑,摆手叫他出去,仍合上眼。
因这金钏儿素来对宝玉极随和,怎麽玩也不变脸,模样又十分甜美,宝玉见了她,就有些恋恋不舍的,悄悄的抬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,便把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,蹲下来向金钏儿红红的小嘴里一送,金钏儿并不睁眼,只管噙了,那懒懒的神态愈叫宝玉看得心痒难忍。
宝玉上来,拉了她的手儿,悄悄的笑道∶“我明日和太太讨你,咱们在一处罢。”金钏儿只不答,脸上却微微晕了起来。宝玉见状,挨上前去双手圈住她的腰儿,又道∶“不然,等太太醒了我就讨。”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,笑道∶“你忙什麽!‘金簪子掉在井里头,有你的只是有你的’,连这句话语难道也不明白?”
宝玉又嘻皮赖脸的缠上去,笑道∶“好钏儿,可我今天就想着你了。”
金钏儿白了他一眼,薄嗔道∶“你就这麽难受?我倒告诉你个巧宗儿,这会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,说不定也有你便宜的。”
宝玉早听说过他弟弟跟彩云这回事,笑道∶“凭他怎麽去罢,我今天只守着你哩!”手上竟不规矩起来,悄悄地摸她胸脯,只觉软绵绵的好不受用。
这金钏儿在房里侍候王夫人,端盆递水倒是常见那夫妻事的,逢王夫人、赵姨娘等月事,或贾政偶有兴致,便代职挨过针砥几回的,所以任凭宝玉跟她怎麽闹,她都当做孩子事,况且宝玉这麽漂亮的一个主子,且比贾环、贾兰他们上下又有脸多了,哪个丫鬟不爱在心里呢?於是也不动声色,任他豆腐,倒也趐麻麻的受用。
宝玉胡闹了一会,见金钏儿顺着他,好像还有点欢喜,便把手探到她腰里解她汗巾。金钏忙用一只手捂住,瞪着眼小声说他∶“你好大胆子,让你耍耍还不知足,想当着太太的面干那事麽?”
宝玉却笑道∶“你不肯麽?只要你给我这一回,我就真的向太太讨你到我房里去。”
金钏儿听他说得认真,不由一阵心动,晕红上脸沉默了半晌,才细如蚊声地说∶“你先去吧,下回再说。”
宝玉就这会子有兴,哪肯等到下回,把手直插她腰里,凑到她脸上说∶“太太睡得正醉哩,现在别人又不会进来,怕什麽呢?好姐姐,就给我了吧~~”
金钏儿紧紧抓住腰头,又思量了半天,才面无表情道∶“刚才你说过的话可还记得?”
宝玉道∶“若我忘记刚才的话,负了金钏儿姐姐,教我今生娶个不爱的,再出家去当个和尚。”
金钏儿心里忖道∶“像他这样一个人,要是娶了个不爱的哪还受得了?况且他平日又最看不惯那些僧呀道的,对他来说这可算是个毒誓了。”心中一软,手就松了,被宝玉褪下裤子小衣,露出白生生的两只嫩股来。
正是∶前因後果今日许,
到头方知誓非戏。
宝玉探手到她底下一掏,竟已是满手滑腻,凑去她耳畔悄悄笑道∶“怎麽这麽湿呢?”金钏儿不肯嘴软,道∶“一只大马猴闯进来闹的。”说罢不禁掩嘴而笑。宝玉也不着恼,只顾玩他的,不一会金钏儿便喘息起来,仍努力轻轻的帮王夫人捶腿子。
宝玉半站起来,解下裤子,掏出宝贝,金钏本没注意,眼角一瞥,不禁惊得花容失色,她受过贾政的话儿,也瞧见过贾环和贾兰的,却没一个及得上眼前这一根七分。
宝玉又蹲下去,双手抱起金钏儿的腰,金钏儿就顺势跪起来,好让他轻薄。宝玉便握着自己的大头棍,在後边寻寻觅觅,勾勾探探,好一会儿才对上蛤嘴,却因两人皆没这种姿势的经验,加上心里紧张,竟弄了半天也没进去,倒是把金钏儿惹得花蜜直冒如那蜗牛吐涎,狼藉一片。
金钏儿额上出了一层细汗,小声轻喘道∶“不要了,这会子不成的,你的宝贝又大,躺下都不知进不进得了呢~~”
宝玉一急,生怕到口的肉儿丢了,手臂箍紧她那小蛮腰,奋力一刺,只觉一阵软绵爽美,竟是插进去了。金钏儿差点儿没喊出声来,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,不过宝玉这一下,倒是令她美上了天去,那种涨裂花房的感觉,贾政可从来没给过她哩!
宝玉美美地在後边耸弄,金钏儿再没法为夫人捶腿,双手撑在榻椽,niqupa期待你的到來娇娇的捱受。宝玉只插了十来下,便寻着花心,忖道∶“可比袭人她们好找多了。”宝玉弄了一会,觉得腿酸,便盘腿坐下,抱住金钏儿道∶“你也坐下来吧,再帮太太捶捶腿。”
金钏儿依言坐下,她身材十分娇小,坐在宝玉怀里,便似那小鸟依人一般,异样可人。不过这一来倒苦了她幽深处那粒嫩心子,左扭右闪,却尽逃不出宝玉那大头棍的攻击范围,横竖捱插,哪里还能为夫人捶腿?
原来宝玉的肉棒粗长肥大,金钏儿年纪却小,花径自然窄短,那里头的花心儿能逃到哪去?直美得连连打战儿,又怕惊动夫人,只好跪在那里咬住樱唇苦苦哑忍着,那要死要活的神态愈发叫宝玉动兴,更下下来个抽至见首,没至茎根。
金钏儿渐渐不支,宝玉又瞄了下准的,软绵的大龟头正顶着花心,把那金钏儿差点美翻过去,全身都酸软了,咬牙道∶“把我弄出声来,惊醒了夫人,仔细你的皮~~”
其实王夫人早就被他们吵醒了,只是怕这时吓着她这宝贝儿子,闹出个什麽病来,因此暂由他们胡闹。适才眼角瞄到儿子脱裤时露出的美棒,心中不禁又惊又喜,想道∶“玉儿小时这宝贝就份外禀异,如今几年没见就长得更是巨硕,可见我这个儿子果真不是普通之人哩!”又见金钏儿这浪蹄子被宝玉折腾得死去活来,不由心里趐趐的,下边一片黏腻,想来准是流水了。
宝玉正在兴头上,哪管天塌不塌下来?又跪起来在後边捧往金钏儿两只小白股,只尽情抽挺,咬她耳珠子道∶“这会儿你且忍着,待到了我房里再任你尽兴的叫。”金钏儿一听,身子都融了,那蜜汁更如泉涌出,早淋透了两人褪至腿间的裤子。
金钏儿快活不过,已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关头,嘴里不禁放肆起来,浪声道∶“我从来服侍你母亲,平时挨打挨骂的,老天爷却叫她生了你这个乖儿子来报答我,把人弄得┅┅弄得这等快活呢~~”
王夫人一听,差点没闭过气去,再忍不住,翻身起来,照金钏儿脸上就劈了个嘴巴子,指着骂道∶“下作小娼妇,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。”两人不禁魂飞魄散,可恨宝玉竟吓得提起裤子一溜烟逃了,扔下那金钏儿一人在那里发呆。
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,被宝玉猛地拔出去,竟止不住淌尿似地泄了一腿阴精,忙手软脚软的提了裤子捂住,脑子里一片空白,跪在那里一声不敢言语。
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,都忙进来,又恰碰见宝玉逃出去,都已明了九分。王夫人便叫玉钏儿∶“把你妈叫来,带出你姐姐去。”金钏儿听说,不禁又羞又悔,跪着哭道∶“我再不敢了。太太要打要骂,只管发落,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。我跟了太太十来年,这会子撵出去,我还见人不见人呢!”
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,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,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,说那淫浪之语,勾的又是她最宝贝的儿子,此乃平生最恨者,故气忿不过,再打了一回,骂了几句。虽然金钏儿苦求,亦不肯收留,到底唤了金钏儿之母白老媳妇来领了下去。那金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,不久後竟投井死了。
正可叹∶贪欢娱色胆包天,
为君故香消玉殒。
宝玉得知,不禁丧心欲绝,偷偷地哭了数夜,更厌恨死了自己。而贾政後来才从环儿口里得知此事,差点没要了这风流儿子的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