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侠


第一章瞌睡和枕头

煤炉上面熬了一个罐子,杨子杰揭开灌盖,一股微微的淫羊藿的气息,混合了鸡汤的香味就进了鼻孔。原来是淫羊藿炖子鸡,又加了玉苁蓉,人参片,等名贵药材。睡觉时熬下的。先就去了身上的油脂,开始大火炖时,更是去了浮油,熬到现在凌晨两叁点钟,那汤水便是清淡亮亮的。此汤亦是正宗催情极品,寻常女子闻了也受不住。

子杰拿汤匙尝了一口,味道恰到好处,先盛一碗喝了。砸吧砸吧嘴巴,觉得胃里安稳了。慢慢的收拾一下,感受到丹田一股热气朝下体涌去,不消一会就竖起了,赶紧从门角拉出一个大秤砣挂在那话儿上,正象一杆街边小贩用的杆秤,却扎了马步作蹲下起立,那秤砣怕不有叁两斤重,也不知原来是称什么的,连上面的称索也成两寸宽的带状,近两尺长。床头一本线钉,似乎手抄的书,封面已经模糊只依稀看到速成字样。子杰只是刚练到到这一时不能持久,每次总完成叁五次就只得滑将下来,那秤砣把地板砸的当当直响。莫约半个钟头,额头已是见汗了,子杰才停下来再喝上一碗热汤。

翻开了那本线装手抄本的书籍,纸叶早就黄了,显然有些年代。上面用毛笔小楷写的繁体《花间偶拾》。这古籍是当年花间游客西门庆亲笔所书的心得,十分全面。里面有五十几页,开头是讲补汤的配料,再翻开,就是一个个的姿势,活像是春宫图,只是用毛笔线条勾画,但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。

图形中间夹杂注解,到最后面,却是密密麻麻的小文,字体娟秀,是一篇类似道德经的玄学文章,不知道出处。子杰仔细研究了许久,发现是一种与前面迥异的功法,只是似乎没人练过。

这本秘籍不像秘籍的东西,子杰真个哭笑不得,自己几年前遇到个乞丐般的道士,那道士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,硬塞给自己的,说是有缘人。加上看了什么《金鳞不是池中物》、《江山如此多娇》之类的网络书也想金枪不倒、御女无数,便练了起来。

杨子杰刚入读一家省内闻名的南山大学,就在大学城附近租了这套公寓好方便练习,反正练这个不知耗费了多少钱财,也不差这点房租,父母是最早下海经商那批,生意做到了国外,儿子的费用断不会缺。所幸练习下来还确实有成果,只是这古籍中一再强调保有元阳,子杰便一直不敢尝试,但感觉一夜干几个不成问题。

练了五年,也算是有些火候,杨子杰已是跃跃欲试,只要坚持不泄,就算保有元阳吧,心里也是打鼓。

砰砰砰!砰砰砰!连续的声音响了起来,惊天动地,吓了一跳,几乎是有人砸门。

「喂!我说大哥!你天天半夜起来折腾,累不累你啊!就算你不累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」

杨子杰匆忙套上裤头开门,先闻得一股香风,随后耳膜被尖锐的喊声连珠炮般轰击。子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用眼瞟了一下门口的这位抗议者,「哪里来的丫头,正要想法试验,却送上门了。」

门口这位看起来就像个小丫头,高挑的身材,瓜子脸,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,上面隐隐见了几个细小的雀斑,不过更显得可爱,只是此时眼皮有些稀松,头发稍微乱了一点,穿着薄薄的睡衣,踩了一双水晶凉鞋,神态还有些恼怒。明显一幅没睡醒的样子,懵然不知两颗粉红的樱桃凸现出来,分外撩人。

「你天天半夜都弄得乒乒乓乓的响,吵得太厉害了。」

见子杰出来,女孩说话依旧尖锐,只是词语缓和了一些。随着门开,屋子里面的药味细细的传了出来,这女孩抽了一下鼻子,又闻到鸡汤的香味。于是眼神有些疑惑,见子杰只穿个裤头,上面俨然撑起一个硕大帐篷,脸上不觉一片绯红,入鼻的药气当场发作,下体不由自主的渗出些液体来,身子一软,只觉得站立不住。

此刻小花侠见丫头模样,哪里还不明白,嘴里说,「光站在门口说话了,进来坐一下吧」,随手扶住丫头纤腰,顺手把大门一带,便往房间里奔去。每曰介的苦练,早练得健步如飞,眨眼间就抱了丫头回房。从敲门到现在不过分把钟时间,房外便回复宁静,仿如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。

丫头有心想喊,奈何被那大秤杆贴身,哪里还出的了半句声,只好任由新花侠带回房中。只见房内被褥整洁,显见主人尚属斯文人,不致过分粗暴,心中倒有了几分期盼。

小花侠虽然下了几年苦功,可惜就是没有机会尝试,这不机会来了,反到有些手足无措。

也罢,只好摸着石头过河了。

错了,应该是摸着大腿过河,而且是大河!这不,子杰懒得多想,抱着丫头往床上一倒,手便自然往大腿上搭去,光洁圆润无法形容,正所谓滑不留手。一步步一寸寸的上移,已经可以感受那河边湿润的气息,再往上果如河水般汹涌澎湃了。

只听的嘤的一声娇吟,却是丫头禁不住的一抖又一股清液标出,嘴里已是含糊不清的发出声响。新花侠哪曾听过如此动听简直妙如乐章的喘息声,喉咙发出一声低吟,便要拨草寻蛇,不,应该是狂蛇入洞!

「别」,那丫头关键时刻倒是清醒了些,「我叫关莺,你是谁,我不想把第一次交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!」

有些失控的子杰稍微冷静了一下,但也就是一下。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!小花侠长矛继续挺进,噗嗤声、闷痛声、水溅声夹杂在一起,恰如一篇一两秒钟的序曲,震撼了整个房间。子杰这才对丫头说,「我叫杨子杰,也是第一次,一起探讨下如何?」,嘴里打着商量的口吻,下面却尽是攻伐之势。